由此釐定名和字而編纂成書,那便是有名的梵藏對照大辭彙,叫作《翻譯名義大集》(梵名Mahāvyutpatti)。
勝友等完成了這部《翻譯名義大集》之後,奏請藏王頒行,便用以校補經部的各種舊譯本,自《大般若經》初分及三四分等,依次出經極多。論部則增譯大乘要籍,例如眾所熟知的龍樹、提婆、馬鳴、彌勒、無著、世親諸大師的論著,因而悉見流佈於藏土,現存《西藏大藏經》中的顯乘要籍,大半係由此時譯出,間有舊本亦經校訂。
在此時期,佛教雖屢經提倡,傳統的棒教勢力仍強,且影響於佛教之處極多。經寂護創建以來的僧制,不但未能夠普及,反受習俗感染,戒律瀕於廢弛。此時為謀根本改革,一方限禁密教典籍的傳譯,以杜傳統的神鬼信仰,藉密教的流佈而使佛教腐敗;一方則創行完密的戒律,故從印度通行之說一切有部,譯出全數戒本毘奈耶十七事及其律論,作為整頓僧制的準繩。
當時譯出的大乘經中,主要者有《法華經》、《阿彌陀經》、《華嚴經》、《維摩經》、《大日經》等。至於論典,可以現存於《西藏大藏經》中的部數做一對比,現抄呂澂《西藏佛學原論》二五頁所列的一表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