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寄歸傳解纜鈔》卷四之一(《大日本佛教全書本》二一一頁),高楠氏英譯一七七頁。
註一四 安慧在此地建立佛寺的史料,是從該地發掘出土的銅版刻文而得知。(AncientTowns and Cities in Gujarat and Kathiawad, P.39; J.R.A. S., Vo1. LIV.)。這兒的Sthira-mati從《成唯識論述記》卷一(《大正藏》四三‧二三一頁下)所說:「悉恥羅末底,唐云安慧,……南印度境羅羅國人也。」可知,此人是安慧,又從西元五八九年達拉闍那王向他贈送的銅版刻文,得知其在世的年代。玄奘的《大唐西域記》卷一一,則將此Sthira-mati譯作堅慧,應該與安慧是同一人。
註一五 達拉闍那王贈送銅版刻文的年代是掬多紀元的二六九年。今依V. Smith等的說法,掬多紀元元年是西元三二〇年,故換算為西元五八九年(J.R.A.S., Vo1. LIV. AncientTowns and Cities in Gujarat and Kathiawad, P.39)。
註一六 掬多紀元二四〇年,即西元五六〇年,以購進聖典為條件,捐贈了一筆巨款的記載,則見於Guha-sena I的銅版刻文(J.R.A.S., Vo1. LIV. Ancient Towns and Cities inGujarat and Kathiawad, P.39.)。
註一七 另有研究之餘地者,假如根據《開元釋教錄》卷四(《大正藏》五五‧五二二頁上)等所記,《入大乘論》是北涼(西元三九八~四四二年)道泰所譯的話,《大唐西域記》卷一一所載的堅慧,就與此時的安慧是另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