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看來,所謂大乘系統的韋陀勒耶等六十位比丘,在正統的錫蘭佛教方面看來,他們不過是一群惡法的外道,所以在錫蘭佛教史上,把僧友比丘寫成暴戾的惡人,事實上是否如此,頗足懷疑,正像印度佛教史上的大天比丘的事蹟一樣(參看拙著《印度佛教史》第四章第二節)。
此後,在相當長久的期間,錫蘭佛教均在無畏山寺派的繁榮景象之下,大寺派幾乎沒有活動可言。當摩訶息那王的兒子息利邁迦旺那王(Siri Meghavanna 西元二九四~三二四年)在位之世,從印度的羯陵伽地方迎來了佛牙,每年於無畏山寺舉行盛典,此一佛牙,今日供奉於康耿的佛牙寺。
當我國的法顯三藏西元第五世紀之際,訪問該島之時,也見到了無畏山寺繁榮的盛況,說在其都城之北有大塔,塔邊有一僧伽藍,名無畏山,住僧五千,並且記述了該寺佛殿的壯麗;又說在城中有佛牙精舍,以及佛牙精舍所行典禮的盛大。法顯三藏也記述了城南的摩訶畏可羅(大寺),住僧三千。
法顯遊印之後,大寺出了幾位了不得的註釋家,以佛音(Buddhaghosa)論師最為傑出。對於南方上座部所傳的三藏,完成了全部的註釋。其中的佛音,是用當時的錫蘭語。除了「小部經典」(Khuddaka-nikāya)的一部分,幾乎全用巴利語來作成了三藏的註釋書。這是進入西元第五世紀以後的大業。尚有不足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