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起用出家的道鏡為太政大臣禪師,次年又授道鏡法王之位。同時起用沙門基真為法參議大律師,圓興為法臣。稱德天皇第三年,又為道鏡置法王宮職,行使任命大夫以下的官職之權,並用法王宮職之印。法王的供養,同於天皇。最後,道鏡竟起窺得皇位之念。稱德天皇第六年駕崩之後,道鏡終於失敗。一時政治混亂之極,故被日本史家詬病不已。
寫經佛教
日本與中國,同文同種,他們的片假名,是採用正楷漢字的邊旁組成,他們的平假名是採用草書漢字的邊旁組成。他們初有文化,均用漢文,因此,佛教由中國輸入,便省了譯經的工作。佛教從印度傳到中國,不知耗費了多少人的智力精力,用在譯經上面。日本得天之厚,不必譯經,便將精神致力於寫經上面。由於大乘各經,多鼓勵讀誦、書寫、供養的功德。在印刷術尚未發達之時,流通佛典、廣佈佛法的唯一方法,的確也靠書寫。此在奈良時代,特別隆盛。例如:大寶律令中,規定政府的中務省圖書寮,司理寫經之職。奈良時代的皇后宮職,開有寫經所。聖武天平六年,詔設寫經司,置有長官專任其職,此為寫經的黃金時代。除了政府官設的寫經事業外,尚有寺院及貴族的私設寫經所。寫經運動對於日本文化的貢獻,實在很大,唯其流於形式主義而不以經義的實踐為重,故被史家將奈良時代稱為寫經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