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焦山智光及其弟子南亭,三傳成一。太虛的門下,則有東初、慈航、印順、默如、李子寬等,再傳續明、演培、仁俊,三傳星雲、聖嚴等。另有圓瑛法師的弟子白聖及其同學道源;印光大師的在俗弟子李炳南;虛雲和尚的弟子蔡念生,徒孫靈源等人。
這些人到了臺灣之後,從事於寺院的經營、佛學院的開創、經書雜誌的發行,以及《大藏經》的影印,為臺灣佛教的教育文化及宗教事業等各方面,都做了相當大的貢獻。
至於學術的佛教在臺灣,基礎相當脆弱,自一九五〇年至一九六〇年代,在臺灣的佛教徒中,能寫出夠水準的學術論文者很少,有一份名為《臺灣佛教》的月刊,經常刊載一些日本學者們所寫名作的中文譯稿,偶爾有幾篇臺灣學者的論著,所引用的資料,也都是出於日文著作的第二手。一九五二年秋,印順法師自香港到了臺灣,他是中國現代佛教史上最傑出的學問僧,他的文章經常發表於《海潮音》月刊,他為臺灣佛教的學術化,注入了強有力的營養。然而若以現代學術論文的角度來看他當時論著,只能說他的思想敏銳,頗具深度,而尚未具學術的要求,那時他的文章,雖然觸及面很廣,卻少註明他所徵引資料及其論點的出處。直到一九七〇年,印順法師寫成《中國禪宗史》一書,無論在史料的運用及資料的考證判斷,都極謹嚴,這算是一部純學術的論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