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一)可是並沒有強制所有的人,一律要受持那一類戒,或僧或俗,或多或少,或暫或久,都可以自由選擇。不幸的是,能夠直探佛陀制戒本懷的人不多,以致有部分人,重視戒律,卻是拘泥於繁瑣的形式,一部分人,專重定慧的修證或重隨俗的利生而不重毘尼了(註二)。
回憶一九九〇年元月,在中華佛學研究所主辦第一屆「中華國際佛學會議」的綜合檢討大會上,有幾位先進學者,知道我曾研究戒律,鼓勵我改革已經形同僵化的戒律。我當然沒有那樣的能耐,我根本不可能編集出一部會被大家永遠認同和普遍應用的戒律書來。
不過,筆者從一九六五年出版《戒律學綱要》一書以來,斷斷續續,做著研究戒律及復活戒律的工作。我是著眼於戒律的通俗性及實用性,強調時空的適應性及人間性。那便是回歸佛陀制戒的本懷:塑造健全的人格,經營健康的環境,建立清淨的僧伽,淨化人類的身心,展現人間的淨土。至於如何靈活地運用戒律,我只能提供了若干消息,作為參考,並請指教(註三)。
(本文曾於一九九七年七月十九~二十一日「第三屆中華國際佛學會議」口頭發表)
附記:本文撰成於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十八日紐約東初禪寺,由於老、衰、病、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