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有了能為國內的佛教教育及佛教文化,作全力貢獻的人。

八、僧侶‧教授與研究所


我於一九七五年學成,即應政府之召,回國出席海外學人國家建設會議。會中唯我一人,是佛教的學者和出家人的身分,當時就受到今日文化大學的前身,中國文化學院創辦人張其昀先生的促勸,邀我到該校擔任教席。也由於這個因緣,至一九七七年,我就正式成了該校哲學研究所的教授,並受聘擔任該校附設中華學術院佛學研究所的所長之職。

因為我的願望和我出國留學的動機,不是為了求得一份謀取生活的教職,是為我中國維繫已經危若懸絲的佛教慧命,期竭盡棉力,從國外引進新的學術成果、研究風氣、教育制度,及其教學方法等,以資我國佛教,也能趕上國際佛教的時代潮流。因我本人從小失學,別說大學教育,甚至也從未受過完整的中、小學教育,更未在國內接觸到較高的佛教教育,尤其當我從文字中看到,或從耳邊聽到,有人批評佛教徒的無知、迷信,和僧侶的不學、無能,均有切膚之痛,和刺心之感。所以,雖然當時我已年近不惑,仍不甘心束手待斃地做個如來的末代子孫。於是,鼓足勇氣,出國留學,以期為中國佛教帶來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