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觀念帶回中國,所以也重視英語、梵文的教學,造就了幾位大師級的人才。其中代表性的人物就是:太虛大師、歐陽竟無和先師東初老人的法師智光老和尚,金山寺方丈仁山法師也是當時祇洹精舍的學生,因此可以說,由於楊仁山的祇洹精舍,帶動了現代中國佛教開展的局面,可見,縱然是大師級的天才,也得有教育環境來啟導。

中國大陸的佛教,自一九四九年之後,經過三十年的滄桑,一直到一九七九年開始才恢復佛教僧尼的活動及佛教寺院的開放。今年四月,我去了一趟中國大陸,做了十九天的探源之行,從北京─洛陽─西安─上海,到我出家的地方及曾經讀過的佛學院,這一路上我流下了不少眼淚,因為今天的中國大陸,只是將少數關閉的古寺再度開放,毀掉的佛像重新塑起,若干已開放的寺院裡,又出現了僧尼的踪跡而已,卻沒有佛法可聞,經典、法物奇缺,沒有修行的環境,更乏人傳授修行的方法。老一輩的僧俗人才多已凋零,年輕一代的尚未成熟,古代留下的法寶和遺跡,除被藏於幾處博物館者,已難見到。

反觀臺灣的佛教,自民國三十四年(西元一九四五年)光復以來,歷經四十三年,全力以赴地傳戒、辦佛學院、出雜誌、印經、講經。又據剛才惠空法師說,目前臺灣各寺院所辦的佛學院有二十四所,學生約近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