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有的佛化刊物,不惜走向下流,而步社會黃色雜誌的後塵,臺灣南部曾有這樣的東西出現。至於編者,筆者敢說,在今日中國的佛教界,還有個把連文章的類別和分量都看不出的編輯呢!再說讀者,這是非常嚴重的問題,也是特別古怪的現象,有些佛化刊物的訂戶,並不是為了閱讀刊物的內容,而是為了發行人的推銷,才拿出幾十塊錢來「做做功德」的。
佛教界的文藝作家,沒有他的讀者(有也很少),所以文學作品,往往是刊物的補空或刊物的屁股,發表出去,跟不發表差不多,很少有歡迎的呼聲,也難得有反對的批評。尤其在一般守舊派的觀念中(佛教的青年分子實在不多),總以為文藝作品是雕蟲小技,並不值得重視。其實不唯文學作品如此,即使是建議或創造性的論文,又何嘗能夠逃出了「獨腳戲」的命運,所以華嚴關主曾和筆者談起,他說給佛教刊物寫文章是非常令人掃興的。不知是讀者們的無知,還是讀者們的仁慈,文章發表以後,沒有絲毫的反應,好像鼓足了精神用力將拳頭打在虛空裡一樣地覺得沒趣!像在這樣不健康的環境中,要想培植出偉大的文學作品,誰說能夠樂觀呢?
筆者也曾聽到有人這樣說過:「在佛教界裡,就怕你不寫文章,如果肯寫,只要是白紙上填了黑字,不愁沒有你發表的園地。」初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