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文化‧文學 274

青松法師說:「因為一部作品的好壞,並不能判定它是創作抑模仿。」這在筆者是可以同意的,可是筆者要說:「不知道模仿而寫作的,稱為摸索;知道模仿而不能或僅和原作媲美的,稱為模仿;模仿而能青出於藍勝於藍的,便是創作。」所以筆者主張匯合世界三大文學的遺產而創造時代新文學,要說:「站在中國人的立場,採納西洋人的特長,表達大悲佛陀的理想。」筆者在香港出版的《人生》雜誌上,曾說:「作品大概可分化合與混合兩種」,能夠採納各家的優點,經過自己的消化工夫,再寫出來的便是「化合」也是「創作」,若不消化便從事寫作,就難保不是「混合」與「搬運」了。其實上乘的模仿只是參考或觀摩,而不是原作的改編或套版。好的天才作品,不一定都要經過模仿的工作,那就是筆者說:「沒有豐富的學問,但有完美的人格和精密的思想」的作品──人格包括情感,思想亦同想像。筆者根據這樣的觀點,來看現時佛教裡的文學作品,而說:「多半尚在摸索的模仿的階段」,似乎並不怎樣過分,因為筆者沒有說是「全部」而只說「多半」,筆者沒有說「模仿」的作品不好,只說「我們」「佛教文學的創作,如說模仿,那就不必。」只說:「這些作家們的作品,多半尚在摸索與模仿的階段,離開成熟定型或創作的境界,似乎還有一些距離。」自然,如果青松法師,以及和青松法師同感的人,硬要肯定現時佛教的文藝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