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看出對於筆者所提意見的不能同意:青松法師主張模仿的作品不一定就不好,無念居士以為文學的態度,應該化除宗教的偏見。因為筆者批評了現時的中國文壇(連佛教在內),也批評了西洋人的文學作品。這一點筆者希望重加說明,以文學功效和價值來說,凡是擁有許多讀者的作品,都有它的優點,尤其能夠像莎士比亞、易卜生、巴爾扎克等的作品,不但擁有他們廣大的讀者,而且還能傳世不朽,怎可說他們毫無價值呢?可是筆者為什麼要說他們的作品不必模仿呢?因為我說:「佛教有佛教的本質,中國佛教更有中國佛教的內容。」比如東西方的生活習慣有很多不同之處,若以西方的情調來寫東方的事物,自有張冠李戴之嫌,那麼西方人的傳統思想是向外征服,東方人則自反自責而推己及人,如果我們連這一界限都分不出來而去一味地模仿人家,恐怕那已不是東方人的文學了,更不是出自佛子心懷的文學了。筆者無意要說西方的不好,我但要說西方與東方的不同,尤其我們今天在談所謂「佛教文學」。我們東方人的文學技巧(表達方法)或不如西方的進步,故我要說:「參考人家的作品自屬必要」,又說:「採納西洋人的特長」,這像印度現代的女詩人奈都夫人一樣,以新的角度來寫她印度的事物。又因為筆者標出了一個「十全十美」的未來路線,所以希望能夠融合東西文學的優點,而來努力創作。當然,正如無念居士所說:「當代文學家信佛的絕無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