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分為宣教師、法師、三藏法師的三種等級。大學畢業的青年僧人,只可稱為宣教師;大學別設研究院,研究若干時日,對於任何一宗一派、一經一論有獨到的見地並有專著提出評審者,可以稱為法師;在研究院中或自我進修下,能夠通達三藏教典,一貫大小三乘義理,圓融無礙,周遍徹透而有著作,提交三藏法師評審委員會審查合格者,稱為三藏法師。為求機會均等,三種等次的資格,凡有同等學力者即得報考。如果未經考試及格的僧人只許說開示,不得講經論。此一辦法,當其初行之時,不無有其困難,行之三、五十年,情形必將改觀,這是挽救中國佛教的唯一辦法。否則僧人未受完善的教育,出家人各憑自我奮發的力量,加以自我教育,已覺非常吃力;在家居士為了愛深責切,每將古時的佛制,衡諸時下的僧人,便覺看不順眼。但此乃是捨本逐末的吹毛求疵,我們護法的精神,不當在求改造時下的僧人,應在設法如何培植我們理想中的僧人。改造出來的東西,總還是舊的,培育出來的力量,才是真正的新生。可惜此一新生的力量,我們尚未見到它的曙光。
再說中國佛教的文化事業。本來佛在當時,雖然說法四十餘年,但其並未親手留下片紙隻字的著作,佛法的究竟,也即無法可寫,無話可說。然而佛法的傳世不朽,歷久不衰,所賴的資本,卻又是在擁有三藏的寶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