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便解決了。可是臺灣佛教界的傳說,依然沒有停止。所以我正好趁此機會,現身說法,我能受到教育部等單位的邀請,那有不被承認的道理,事實上我的專長資料,已被政府的「人才庫」所蒐集。我希望證明一個事實:留學日本而有了成就的話,政府是沒有理由不承認的。
同時,我曾對於近世中國佛教義學人才的缺乏而提出過警覺性的意見,因為義學不振以致不易使得知識分子接觸佛教和接受佛法,這次能有機會參加海外學人的行列,回國出席國家建設研究會,正可以顯示佛教的知識水準,更可為僧侶的知識程度,向國內外的中國人,做一次事實的說明。雖不能奢望因此而吸引多少人信仰佛教,至少可用這一事實告訴教外的人士,中國佛教正在走向時代化的知識領域,而使人們一新耳目。所以我毅然地接受了邀請。
此項出席國建會的消息,傳到臺灣的佛教界,最高興的人,當然是家師東初老人。南亭長老也特別來信說,當我回國時,至少要把班機的日期和時間告訴他,所以七月十八日,使他老人家和成一、慧嶽、倫參、寬裕等法師,以及吳馥麟等三數位居士,在松山機場等了我兩個小時,才見我從海關辦完了手續出來。《菩提樹》雜誌,則於六月八日出版的該刊二七一期上,以「寄望於中國佛教會」為題,對我即將回國出席國建會一事,寫了一篇表示歡迎的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