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好幾位比丘尼大德,願將她們的寺院,交給我來住持。可是,以我自己的考察及考慮所得,目前回國是不切時宜的,也是無法做出任何像樣的事業來的。不如趁我尚有一股求學熱忱的時候,再到美國住幾年。縱然美國的佛教環境,不會比臺灣更好,我只是以留學僧的心理準備,到美國學幾年英語,將來的我,不論在東方或西方,在國內或國外,最起碼的英語能力是必須具備的。在國外磨鍊數年之後,再回祖國,那時的力量也許會大些,至少不會比一個剛畢業就回國的留學僧的力量更小。

三、我在日本的朋友們


在日本,一共住了六年又九個月,除了結識了不少已成名的學者之外,也結交了不少年輕一代的日本僧侶及學者朋友,其中如高野山真言宗的杉原俊孝,比叡山天臺宗的堀澤祖文,日蓮宗本門派的音羽隆司,新興宗教大乘教的森正行,日蓮宗不受不施派的小林智純,日本山妙法寺派的岩田良三等人,都是我的知交。我在日蓮宗創辦的大學就讀,結識日蓮宗的青年僧侶,當然更多,比如身延山的林是晉,中伊豆的渡邊信勝,千葉縣的三友健容,長野縣的清水要晃,九州的松尾義隆,東京都的桐谷征一、山口晃一夫婦。以上所舉的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