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社長山口晃一及其夫人照子女士,另一位在立大研究室服務的田島彌生女士(她出生在滿洲,能說中國話),也到了機場。立大的同學,也是我初到東京時期的日文老師古河俊一氏,已有數年不見面,也突然到了機場,使我感到驚喜。杉原孝俊氏特別為我送行而從他的家鄉山口縣,遠道趕來羽田機場,盛情至為感人。為我出版論文的山喜房佛書林的老闆淺地康平氏和他的助手吉山君,專程開了他們的汽車到我的住所,把我載著送到了機場。一位正在東京大東文化大學攻讀博士課程的韓國比丘法印法師也率領了他的信徒史夫人等,到了羽田機場。中國友人:則有清度法師、西定法師、達和比丘尼、張可炳、章霖、鈕南雷、陳澤楨、談海岑及其夫人,尚有一位為了見我一面,特地從巴西趕到東京的廖秀梅小姐,也加入了為我送行者的行列。她曾數度給我寫信,要求我為她剃度,我因沒有自己的道場,無法負起教養她的責任,所以拒絕了她的請求,並勸她去臺灣依她的皈依師臺中的妙然尼師剃度,因此,現在她已是達彥比丘尼了。當時,我看到幾位女眾的眼角噙著眼淚,我真感激她們對我的友誼。人生就是如此的悲歡離合的一局一局的場面串連起來的。從不認識而相識、相知、相傾慕、相離別。也有從相識、相怨、相仇恨、相聚再相聚的。此即所謂愛別離苦及怨憎會苦的寫照。我在日本六年多,得到一個學位的虛名,更珍貴的是得到了很多朋友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