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留學,得了博士學位,僅到美國教禪,豈不可惜!我的答覆是,只要能接引人們信佛學佛,因緣許可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博士學位並不妨礙我教坐禪。坐禪原是我個人自修的方法,如今教坐禪,也不能限制我的研究興趣。事實上,我在美國佛教會,雖未接受任何職位,即以做一日和尚撞一日鐘的態度,做著弘法的工作,所以,只要住在這裡一天,便願竭盡所能地為其做一天的貢獻。

當然,以佛法的推廣而言,美國的社會,尚是一塊等待開墾的荒地,若無拓荒者的精神,而想佛法在此地生根立腳,是辦不到的。

五、出席世界佛教史學會議


我一向主張,佛教如果與學術脫節,便會流為低級的民間信仰;佛教如果與廣大的群眾隔膜,便會流為僅存於研究室或圖書館中的故紙。若不將此兩端兼顧並重,便不能保全佛教之成為佛教的特色。所以,我在美國佛教會,雖然教授坐禪,而更重視教理的研究。故當臺北的中國佛教會來函通知我和沈家楨居士,要我們兩人代表中華民國,出席威斯康辛大學南亞研究所主辦的世界佛教史學研討會後,我便立即準備了一篇論文,願意準時參加。沈居士由於工作太多太忙,故由我國駐美使館,改請了因明專家,現在印第安那州立大學執教的齊思貽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