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日見聞 281

因為有戰爭始有大批的難民,有了不好的思想始有戰爭。其實,他們充其量能夠做到對於難民的救濟,說到以思想的教育來消除戰爭的危機,究竟應以何種思想作為尺度,來衡量何者為好、何者為不好?他們就不敢深論了,否則,保證在這和平會議的會場中,便可能形成戰鬥的氣氛了。但是日本的主辦者,幾個新興宗教及基督教派,仍以此為對於世界人類和平的貢獻。

同時,在這個會議中,也可看出各教派的思想及其趨向。會中的基督教新舊各派,日本的各新興教派(包括神道教系的及佛教系的),以及越南的代表,均有熱烈的發言和提案的討論。小乘系的代表以及日本舊有各佛教宗派的代表,包括著名的佛教學者宮本正尊博士在內,多未表示何種意見。此可證明,新的教派熱心於社會活動而不夠深度,舊的佛教保持冷靜而對現實社會不置可否。

不過,活動的佛教,總比專門守著寺院,或如日本人所說僅僅看守著墳墓吃飯的佛教可取。因而,日本對於國際佛教界,經常保持著靈敏的觸覺反應。比如一九五〇年在錫蘭出席了第一次世界佛教徒友誼大會之後,第二屆會議便被日本爭取到了地主國的權利,而於一九五二年在東京召開。這個會議並無多大的意義,但在成為地主國之後,即成了常務理事國,成了領導世界佛教徒的國家之一,這在聲望上是不同的,日本所要爭取的也就在此。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