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看不慣的是,泰國比丘的房中不像僧房,比丘可以單獨地把女人帶進自己的房間談天,幾乎有很多比丘在做比丘時,正與女人談著戀愛,計畫結婚生子的事,這與佛的戒律是完全相違背的。也就是說泰國比丘大多準備返俗,故在外出托鉢時裝作一本正經,見了女人也不能相看、不得相觸,到了寺內的房中又是另一種心理,根本佛所不許的。因此,泰國比丘不會應機說法,只知道背些死書,自己不知道懂不懂,信徒是絕對不懂的,所以名揚國際的比丘學者也就難得了。我又問他緬甸比丘可以返俗嗎?他說可以,但在返俗之後,卻被社會所輕視,這倒有點像我們中國的風氣了。
至於未來社會的佛教,究竟選擇現行各國佛教中的那一類型?這是大家所關心的問題,但是,若站在民族自尊的立場者的觀點,不能作為參考的標本,若拋開了各民族自己的立場,又失去了所依的基礎。因此,唯有寄望全世界的佛教徒們,本著佛陀的教義,認真學習,認真思考,認真實行,使其配合時代環境,並為時代環境中的人類帶來光明的希望和永恆的幸福。
(一九七一年一月十一、十二日《大眾佛教》一八九、一九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