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更為關切,例如白聖老法師來信說:「仁者已到日本就讀,甚喜!盼達成願望,載譽歸來。淨海法師處,代我致意,並祝學成早歸,為無量頌。」白公老人是我求學時的副院長,又是求戒時的教授阿闍梨兼開堂大師父,對我關係極深,但他仍對我說了這樣的話:「你與淨海法師,此去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如果你們兩位也一去不回(僧團)的話,大家都說,中國佛教會決定從此停止辦理留日手續的批准及轉呈了。」在其語氣之中,還是有些不放心,但其殷望尤重。
另有南亭老法師也有這樣的盼望:「來信說日本佛教有其短處,亦有其長處,我望你去短取長帶回來一套復興計畫。惟我國人,不論在家出家,有同一『不爭氣』的毛病,等於麻木,思之令人浩歎。忍勞耐苦,你一定能守。」(一九六九年三月二十四日函)南老人在同函中甚至表示,由於小笠原宣秀(龍谷大學教授)及牧田諦亮(京都大學教授)訪問他的華嚴蓮社,加上我的赴日留學,頓然忘了過去對於日本人的民族仇恨,而增加了一分親切。
此在我的一位皈依弟子林正慈居士,也是相同,其為軍人家庭,愛國意識特別強烈,過去對於凡是日本的事物,無不憎惡,但在來信中說:「我們全家,由於師父在日本,不知怎的,偶爾也看日片電影,也聽日本音樂了,甚至有人在夢中去遊鎌倉的『江之島』了,因為我們的師父在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