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未到東京之前的現代日本,是否有過皈依三寶的佛事舉行,我不知道,日本信徒是生來的、世襲的、屬於那一宗派的,故也無所謂接受三皈與否。

至於我們,雖然來做學生,卻未放棄作為一個比丘的責任,所以,凡有和人接觸的機會,總以佛法作為交談的主題。因為我們是比丘,說話不離佛教,不會有人取笑。相反地,如果比丘不談佛法而光談世俗之事,人家倒會譏嫌我們為世俗和尚或光頭俗漢了。

但是要在一個新環境中,首創風氣,頗不容易,所以,我來東京已近一年,在此期間,求說三皈的正信居士,僅得四人而已。追溯一千二百一十二年前(唐玄宗天寶十二年),鑑真律師以六十六歲高齡到達日本之後的一年之間,受到日本宰相、右大臣、大納言以下高位百官的禮拜問訊,並為聖武上皇、皇后、皇太子等四百四十餘人授菩薩戒。比起渡日先賢如此的盛德宏業,我真要慚愧得無地自容了!

說起三皈依,也是菩薩們的安排,不是個人的力量。第一次是因劉梅生居士訪問東京,他對我們很有敬意,對於接引社會青年的進入三寶,也極具熱心,故由於他的關係,把一位大學剛畢業的日本青年,叫作本保正長,勸了來接受三皈,另一位由馬來西亞來日本留學的華僑青年陳亞榮,同時參加。這次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