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勤於論著,鼓勵後學
一九六七年,印老六十二歲撰成《說一切有部為主的論書與論師之研究》。
一九七一年,印老六十六歲,撰成《中國禪宗史》,由此書而被聖嚴及牛場真玄先生推薦給日本大正大學,獲得論文博士學位。
一九七五年,印老七十歲,撰成《中國古代民族神話與文化之研究》。
一九八〇年,印老七十五歲,撰成《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
一九八四年,印老七十九歲,撰成《空之探究》。
一九八八年,印老八十三歲,撰成《印度佛教思想史》。
此後雖少有大部頭的鉅構出版,但也並未完全停筆,例如他在八十歲那年,出版《遊心法海六十年》,八十四歲出版《修定──修心與唯心,祕密乘》及《契理契機之人間佛教》。直到本(一九九四)年夏天,還給我們的《中華佛學學報》第八期,提供了一篇萬餘言的論稿〈起信論與扶南大乘〉,使我獲得雙重的驚喜!第一重驚喜是八十九歲高齡的長老,還能賜我論文,而且是字字親筆,筆筆有力清新,應該是不可能的,竟然是事實;第二重驚喜是印公長老雖於一九六八年曾為《中華佛學學報》的前身《華岡佛學學報》一卷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