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諸過去大陸時代的任何一個階段,都要興旺蓬勃,不論在期刊雜誌的印發或單行本佛書的出版上,無不令人感到興奮。但是佛教文化的最大貢獻,則莫過於這次《大藏經》的影印問世了。因為《大藏經》的卷冊浩繁,絕不是一般出版物所能項比,若非政府的協助,或大富長者的投資,根本難以做到,所以這次的印藏工作,實是我國藏經史上可貴的創舉,也是我國文化史上一頁輝煌的收穫。東公法師在敘說中說:「往昔帝王時代,藏經為政府專有,非奉旨不得頒行。其後民間雖得自行印造,而需費昂貴,財力不裕之寺廟及私人,無敢問津。」所以方倫居士要說:「從前大陸各大寺……凡供有《大藏經》者,其寺之身價必大增。」蔡念生居士也說:從前大陸的寺廟中如有那一位自己經手請得了一部藏經,在後人的心目中,要看同祖師了。以此可見,如要恭逢一次印藏的機會,那該多麼難得。在我中國的佛教史上,自北宋開寶開始以來,連這次在內,僅只四次,並且又以這次的內容最充實,價格也最低廉,即在影印的數量上說,也不算少,正如東公法師所說:「昔在大陸影印《磧砂藏》以全國為對象,僅出五百部。」這次則於「時局動盪經濟困難之時」總計影印八百部,而臺灣一地預約六百餘部,曠觀載籍,同地同時,未有庋藏大藏如此之多者」。同時這次「四週年以上之歲月,傳播一萬三千餘卷之靈文」。雖然這是影印,但在有限人力與財力之下,已屬難能可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