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提到了古代及近代許多大德先賢的名字,要我學習他們,向他們之中的某一人看齊。但我本人,除了學佛,誰也不想學,如要東施效顰似地學這位大德或學那位大德,終究是學不成功!太虛大師便說過:「不能仿效的,仿效我的人,決定要畫虎不成反類犬。」人各有其高低與輕重不等的根機或資秉,人只能使自己學成聖賢,絕不可能學成相同於他人的聖賢,除非是成了佛,即使是佛與佛的福德智慧,是平等的,但也不是一樣的。故在古聖先賢之中,相近的當然有,相同的則絕對沒有。
不過,古聖先賢的行誼,均足供後人的效法和參考。所以我在修習之中,仍以古聖先賢的行誼,作為借鏡。
近代,有人將太虛、印光、弘一、虛雲四位大德,與明末的蓮池、紫柏、憨山、蕅益四位大德,相提並論,並許為兩個時代的八位大師,因此我對這八位大師的著述,均約略看了一些,到現在為止,比較地說,我受蕅益與弘一兩位大師的影響稍微多一些。太虛大師的著述,我看的比較多,所受的啟發很多,但我無法學成太虛大師,這是個人氣質的問題,不是太虛大師的思想不配我接受。
正因如此,我對太虛大師的思想,總是未能認清;我也相信,今日的佛教界中,真能認清太虛思想的人,不會多。即使一些時常運用太虛論證,來發表他們自己意見的人,也少有真對太虛思想下過深入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