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常凱法師的因緣是在一九八二年八月二日至九月一日期間,我應新加坡佛教總會邀請抵達新加坡,該會是為了協助其政府主辨中學生宗教課程師資訓練班,聘請我前往授課,新加坡佛教總會當時係由宏船長老任主席,常凱法師為秘書長,從接機、招待到送機,都是由常凱法師安排照顧,從那時候起,我和常凱法師結下了因緣。常凱法師待客的隆厚細微,使我深受感動。除了上課之外,還為我商借文殊中學大禮堂,並舉辦八場公開演講。

當時我是初次訪問該地,對該地炎熱的氣候不太適應,又因未曾每天沖涼水兩次、喝白開水八大杯,再加上飲食的不習慣、我的體質又弱、活動也多等因素的影響,致使我害了帶狀疱疹。抱病回到臺灣,大病一個月,劇痛二十天,病後元氣大傷,至今尚未恢復,雖然病痛使我視去南洋為畏途,但是我卻非常珍視與常凱法師之間結的善緣。他送我上機之時,還一再地對我說:「希望法師再來南洋,但願不要因此使你害怕來南洋。」此後一晃即過了八年,彼此之間未再見面亦未通信,然而,透過佛教刊物刊載的消息獲悉他一直在為佛教、為眾生而忙。想不到「再來南洋」的一言猶在耳,法師已經作古而走進了南洋佛教史。

多年來,我倒是和常凱法師的師弟常覺法師常有往來,跟他的高足理中法師更是經常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