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政府節省了一大筆應由外國輸入的技術和材料費用,因此而獲賞大同公司獎金新臺幣二十萬元,相當於一九六〇年代臺灣銀行發行的愛國獎券第一特獎,但他未把這筆鉅額獎金留作己用,而是悉數捐作獎勵後進研發工業科技之用。當時有人問他,為何不考慮布施給佛教,用於培養弘法利生的人才?恆鉞長者則答以:「從什麼因緣來的錢,就用於什麼項目下去。」那時候我還沒有跟他交往,只是從新聞報導及佛教界的訊息中獲知,感覺此人的行誼風範,確有與一般不同之處。

一、南北奔馳.熱心護法


恆鉞長者的學佛因緣,除了受其父親的影響,當他於交大畢業之時,也曾皈依黃楊山的普照禪師習禪,後來又依北平的賽持喇嘛修密,一九五二年印順導師自香港移居臺灣,應聘為臺北市首剎善導寺住持期間,又投印老門下,皈依的法名為慧月,在印順導師主持新竹福嚴精舍期間,隨導師專修中觀之學,一九六四年赴印度出席世界佛教會。嗣後他也影響了好多位科學界的知識分子,成了熱心的三寶弟子,例如新竹工業研究所的許巍文博士,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之一。

恆鉞長者在臺灣先後住了二十五年,除了盡心盡力於他繁忙的本職公務,也勤於弘法,南北奔馳,有求必應,堪稱席不暇暖,熱心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