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本來是該寺的靜坐時間,由於我到了,便將靜坐改成了講座。我的講題是「坐禪的功能」,由沈嘉英先生譯英語,聽眾們竟把該寺的小小講堂擠得滿滿的。
有緣的人,總是會碰面的,在東京認識的韓國比丘蔡印幻博士,也到了加拿大,而且是性空、誠祥二師以其加拿大佛教會的名義為他辦的移民手續。聽說我到了多倫多,特地前來看我,相見之下,彼此都有他鄉遇故知之感。據我所知,他是韓國第二位在日本得到博士學位的比丘,他是去(一九七六)年東京大學的博士;另一位是駒澤大學的博士金雲學,已回韓國,擔任東國大學僧伽系的主任教授,也是我的好友。我問蔡博士,為何不回東國大學執教,而到了加拿大?他的答覆,正與我來美國的動機相同。他沒有準備在北美永遠住下去,只是為了國際佛教的推展,趁他未被任何職務牽住之前,先到美洲學幾年英語。他的英文程度比我好,已能閱讀,只是不能會話而已。所以我相信他很快就能達到他的目的。從他口中又知道,東國大學畢業的比丘,有數十人被派到日本的各大學,讀碩士及博士學位,並在大阪興建了一座規模很大的韓國寺院。去年東國大學曾召開了一次「世界佛教學術會議」,氣派夠大,此在亞洲國家,除了日本,韓國乃是首舉。中華民國的佛教,尚無自己的大學,僧尼去外國留學,也越來越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