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居士,那就是當地的演培法師、隆根法師和甫自越南逃出的超塵法師,以及高文顯居士。事實上,佛學課程已經排得很緊湊,除了上課、開會,我只希望多一點時間休息,但很多人因華文組額滿,教育部又規定不接受額外人員的旁聽。因此,由佛教總會向政府請准,策畫給我安排了八次的公開演講,以滿足許多人聞法的心願。結果,一次因為八月九日是新加坡的國慶日暫停,最後一次八月三十日則因我病重,而請超塵法師代講。這期間又有南洋大學、工藝學院、長菁佛教文化服務社等請我演講,主辦單位有所顧忌而指示他們向教育部申請,但申請手續須費時三、四個星期,那時我已經離開新加坡了,所以只好作罷。這點實在感到無限的歉意,因緣不具足是強求不得的啊!

四、熱忱的招待


在新加坡的佛教界,我只認識由臺灣去的演培法師、隆根法師,以及曾在新竹一同寺求學的比丘尼能度法師。所以我以為來接機的人不會超出三數位,想不到一下飛機,尚未出海關,便從玻璃窗門看到了好幾十位比丘、比丘尼、居士們鵠候在外。海關人員看到那麼多的人等在外面迎接我,行李看也不看就讓我通過了,由這點可以看出佛教在新加坡是很受尊重的,如不受人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