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遊化 264

也是我們當晚的掛單駐腳處。社員們已準備好豐盛的晚餐,他們之中,多半已經茹素,人人燒得一手好素菜,一位即將去泰國寺院出家的美國人約翰什麼的,因十年前在大覺寺同住過幾天,這次也燒了一大盆中國素菜來為我接風。可惜,我由於飛機上的冷氣較強,受了點涼,頭痛、鼻塞、胃口不好。楊雲堂給我服了八卦丹,才支持著去演講。

這次普賢社的安排,原先只以該社社員為主的華人為對象,後來也在校園及圖書館門前,貼出了英文的小型海報,能吸引多少人來聽講,誰也無法預估。以我往日在美國其他各大學講出的經驗而言,多則五、六十人,少則十來人。這次由中國留學生主辦,而我的名字,對波士頓的華人,可說是未見經傳的人物。其實,凡是我答允的,從不在乎聽眾多寡,僅有一人,我也照講。結果還好,演講室內準備了的四、五十張椅子,幾乎也坐滿了,而且也有四位西方人士在座。

上臺之時,仍有輕微頭痛,也有點像在摩根灣講演時一樣,腦子非常遲鈍,幾乎是一片空白。雖然一九八四年我在臺北國父紀念館,曾經講過與這次相同的主題,由於時空的不同,當然不能用相同的內容了。我在登上波士頓的飛機之前,即問王明怡君,以他的瞭解,現代人的生活,有那些麻煩的問題?明怡說了四點:1.流動性太大,2.疏離感日重,3.無止境追求刺激,4.失落了人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