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是暢懷法師自己的臥室,而旁邊就是該館的廚房和盥洗間。由於暢懷法師另有一個天臺精舍在比較偏僻的郊區,平常很少住宿在圖書館。當我抵達之後,他就空出該房間作為我的臥室。我是一個不講究住宿環境的人,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睡得著覺,因此也自信能在那裡掛單。
五、一夜未能成眠
可是,由於那幾天香港的氣候非常悶熱,室內、室外都是一片熱氣;而臨窗就是交通要道,整夜都有大大小小的車輛通過,正像住在火車鐵道旁,一輛接著一輛的列車,轟隆轟隆地吵鬧不已。把窗門全關上又悶熱難當,只好打開房內冷氣機。雖然室內頓時涼爽下來,可是那架冷氣機卻只能開到最大而無法調整大小,加上冷氣機吹風口直接對準床鋪,使得我噴嚏連連,鼻水直流,一會兒鼻塞,全身宛如置身冰庫中,感冒症狀已然出現。因此,連忙把冷氣關掉。
五分鐘後,室內氣溫回升,復覺悶熱難熬,只好再把冷氣打開。自前晚十二點到翌晨五點,就如此開開關關,整夜未能入睡。又由於我在自紐約到香港的旅途中,為了準備十三日晚上的演講,在飛機上草擬講題的綱要,也沒有充分休息。因此,到了十三日早上已像是害了大病,只得向接待我的高慶輝居士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