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叫我逗留在市區,恐怕會因此而醉得頭昏眼花。聽說那邊的水質很好,所以出產優良的啤酒。
我因為每天都忙,似乎有感冒的徵兆,頭昏、腰痠、背痛、打噴嚏,頭腦好像從未清醒過,也不知道這一星期是怎麼過來的。尤其是我離開紐約到中西部,所隨身攜帶的講稿僅有一篇,是去年十一月在哈佛大學講過的「禪與悟」,其餘所有的演講,僅有題目,連大綱都來不及撰寫,竟然能在每場演講之前數小時趕出大綱,實在覺得愧對所有聽眾。奇怪的是,每場講完之後,大家都還覺得蠻有內容,我除了說這是佛法的感應,菩薩的保佑,實在只有感謝和感激所有的聽眾。
到了張府之後,趕快進浴室洗了一個澡,出了一身汗,然後爬上床鋪,很快就睡著了。第二天是四月三十日星期天,上午十點,我被張氏夫婦及楊居士帶到密爾瓦基大學的學生活動中心,講出「禪宗入門」,聽眾有六位西方人和十多位華人,總共不到三十位。這是該地有中國法師出現的第一次,校園裡也從未見過中國和尚的樣子,所以我把基本的佛教常識向他們做了簡短的介紹,比如什麼是佛法、什麼是禪宗、什麼是禪的修行、什麼是禪的生活等,最後介紹簡單的修行方法。聽眾之中有三位是來自西藏白教的佛教中心,他們聽得津津有味,會後還頻頻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