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進行第六十八次禪七的實況,和六月二日晚上專門為西方人士提供的禪修訓練課程。然後於六月三日到六月十二日之間跟我去英國實地拍攝威爾斯的禪七、布利斯朵大學的演講、倫敦弘法等的實況實景。類似這樣緊密而多樣化的弘法活動,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張光斗也非常興奮,不惜耗資三十萬元新臺幣來做了這樣的安排。
我的翻譯王明怡,曾經在一九八九年隨我去過威爾斯,因為過度受寒,一病兩年,在寒澈骨髓的情形下打針吃藥,好不容易才治好。一九九二年當我再度邀他陪我去英國時,他拒絕了。這一次,約翰再三指名希望王明怡能夠隨行,因為王君出生於香港,受到非常完整的英國系統的教育,尤其他對於西方文學、宗教、哲學、科學知識非常豐富,對於東方的中國文化及印度文化,尤其是佛教的知識很有基礎。特別是近二十年來為我做英語翻譯,時間最久、次數最多,和我最有默契。所以約翰對他非常欣賞,希望他能跟我同去,並於打完禪七之後,他們可以把我所講的開示從錄音帶中整理出來,編輯成第二本在英國出版的書。就在這樣的期許下,王明怡總算咬著牙關,再度陪我踏上了這一段弘法旅程。
這次去英國的侍者原先預定是由果稠法師擔任。可是在出發前兩天,果稠師的氣管發炎,肺氣衰弱,他自量此番去英國無法擔任早晚課誦的維那一職,到時候勢必要師父代替他,所以臨時向我請求換果谷法師接替他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