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遊化 414

在此攻讀博士學位,他曾經住過臺北的慧日講堂,在臺灣大學讀完學士學位。可惜因為當天有事,只留了一封信給我,而沒能見到人。

當晚的演講於七點三十分開始,會場來了四十多人,超過了預先估計的十五至二十人。其中有一男二女是來自臺灣的中國留學生,他們是:張志清、林秀珠、吳麗君。另外有幾位是參加禪七的禪眾,特別趕來看看我另一面的學者深度及風度。在禪七期間,我談的是修行,乃是一位指導修行的禪師;進入學府,我又是一個研究佛教的學者。

當天的演講內容分成三點:

雖然如來藏系統的佛教思想也是來自印度,也被藏傳佛教吸收運用,可是中國佛教因為和儒家、道家思想背景配合調和,所以不習慣像中觀派及瑜伽派那樣的思辨哲學與分析哲學,而特別喜歡整體觀念的掌握,所以在中國古代文獻,很少有像印度、希臘那樣長篇的史詩。所以禪宗的語錄類似於《論語》、《孟子》、《老子道德經》那樣的體裁。

原定的演講時間是一個半小時,一個小時的演講,三十分鐘的聽眾問答,結果演講就用去九十分鐘,只好延長二十分鐘作為討論時間。有一位聽眾,可能是該校神學院的教授,懂得一些佛教,可是不以為然,他是有備而來,準備給我難堪,連問了三個問題,都很尖銳,使我陷於自相矛盾的難局,使得從禪七跟來的幾位聽眾有點吃驚,每當他提出一個問題,全場的空氣好似凝固起來。

其實,像這樣的場面,我已經驗太多,即以四兩撥千金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