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攻讀博士課程期間,由於主題是寫中國明末佛教的一位大師──蕅益智旭,所以在一九七三及一九七四的兩年,所發表的論文就是關於蕅益大師的。我的博士論文是一九七五年通過,所以那兩篇在「日本印度學佛教學會」宣讀的文章,雖然是我主題的副產品,但是已經有相當成熟的火候。所以,也被《印度學佛教學研究》的通卷第四十三及四十五號所刊出。他們的題目翻成中文的意思是〈智旭著作中所見的人物系譜〉及〈智旭的思想與天臺學〉。
為了出席各項學術會議的活動,讓我遊歷了日本許多的地方,因為是宗派內的學術會議,會在他們自宗的各大寺院中輪流地提供場地和經費,全國性的會議,另由每一個參與的團體會員的相關大學主辦。每一個學者以個人身分參加,即成為個人的會員;大專院校以學校的名義參加,就成為團體會員。如果團體會員的學校之中有佛教學的系所,他們一定有幾位研究佛學的教授,估量其人力和財力而輪流擔任召開會議的主辦單位。我就因此常常跟著日本同學,到各地出席會議,除了自付長程的車費之外,一切都不要我擔心。在我們立正大學的同學之中,幾乎到處都有他們熟悉的人;日本全國寺院的總數在八萬座上下,所以我們到處可以找到寺院住宿,也讓他們提供飲食,或者住在同學的朋友家裡,接受食宿招待,以及車輛的接送。由於這個原因,除了四國地方,我沒有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