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讓我們得到最後的結論。當然像這樣的卡片製作起來,只有我自己能用,當時並沒有人告訴我讀書的方法和做筆記的技術,這樣的作法,好像是在為《阿含經》做索引編辭典,其實不太一樣,讓我自己用自然很好,若讓他人用,根本不是辭典。

因為當時沒有想到要把研究《阿含經》的心得寫成一本專書,所以那一堆筆記常常跟著我到處流浪,但是跟著我也有好處,當我要思索某一些佛法的問題之時,除了查字典、查原典,而我的筆記也是最好用的一種原始資料。

在一九六三及六四年之間,臺中《菩提樹》雜誌的朱斐居士,常常向我要稿。那是一本通俗的刊物。為了把正確的佛法和真正的佛教介紹給社會人士,所以用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答問方式,寫出簡短的散文,來向大眾澄清佛教不是迷信而是正信。先後寫了兩年,一共有七十個題目,我的根據主要就是《阿含經》。後來到一九六五年元月,也同樣交給佛教文化服務處出版發行,書名即為《正信的佛教》,當時我在〈自序〉中有這樣的說明:「佛教自印度傳入中國,雖已有一千九百年的歷史,中國的整個文化,也都接受了佛教文化的薰陶,佛教的根本精神,卻因民間固有的習俗加上神道怪誕的傳說而湮沒。故到晚近以來,許多略具新知的人們,竟把佛教看作充滿了牛鬼蛇神的低級迷信……因此,促使我根據個人的研究所得,配合時代思想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