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就不成其為佛教,而應該叫作「外道」。
類似的世界佛教通史,不僅中國沒有人寫過,就是現代世界各國包括日本在內,也沒有人寫過。雖然到了一九六〇年到一九七〇年代,日本的立正佼成出版社,發行了一套共二十冊的《亞細亞佛教史》,其中只有印度、中國和日本,欠缺西藏、韓國及歐美。因此我從一九六六年起,著手編寫印度佛教史,接著西藏佛教史、日本佛教史、韓國佛教史、越南佛教史。可惜到了一九六九年春,負笈東瀛,去日本開始了留學僧的生涯,另一個必須要荷槍實彈、短兵相接的戰場,等待著我。我必須擺下所有原來的計畫,全力以赴地完成我碩士及博士的必需課程,以及必交的論文。
當時,我還計畫讀完最高學位之後,繼續再寫世界佛教通史。所以,在一九六九年八月,我把這一部書的上冊部分的原稿,交給臺北的臺灣中華書局出版,就是命名為《世界佛教通史》上集。直到現在還有很多人問我中集和下集在那裡?是不是也像胡適之一樣,他的《中國哲學史》寫了上冊之後就沒有了下文?我一想到這件事,總會感到耳熱臉紅,真是能說不能行。實在說,不是我不想寫,而是因緣逼我停了筆。好在,我已完成了將近四十萬言,而且也翻譯了一本日本學者野上俊靜等五人合撰的《中國佛教史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