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講了十八次。到了一九九七年十月,當時禪坐會輔導師果醒比丘,將一包從錄音上整理出來的打字稿交給我,隨身帶到紐約,看了幾篇,覺得鬆散空泛,也有不少信口講出的錯誤,連修改都有困難,所以擱置起來。
到了今年(一九九八年)五月下旬,我又把錄稿拿出來讀了一遍,發現我講的內容雖然不紮實,〈顯宗記〉這篇文章,的確很值得流傳,涵蓋面也相當深廣,可以把它當作《壇經》的補助來讀,由於文體古簡,卻又不像《壇經》那樣一看就懂,必須細心品味琢磨,才能獲得這篇名作的神髓。
再看整理錄音帶的菩薩,共有八位:邱松英、蘇仁格、蔡孟君、周戀英、高麗卿、陳秀文、林寶玉、蔡素枚,這些人都很用心,雖然有兩卷錄音帶不全,無法整理成稿,但這些菩薩的熱心,實在感人。只是初稿部份只有十數頁可以修改成文,其餘的必須全部重寫。
為了這兩種原因,我便於五月下旬至六月上旬,用了兩週的時間,起早戴晚,依文解義,振筆疾書,完成了將近六萬字的本書。
我很感謝他們用心由錄音帶上整理出來,使我有些脈絡可循,也能重溫一下講出時的心境。但在此我要說的是,本書已非講出時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