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智長老──慈祥、豁達中略顯孤單
我與敏智長老的私人關係不深,但是曾於一九七五年底至一九七七年底的兩年期間,在紐約布朗士區美國佛教會的大覺寺共住過。他於一九七四年起擔任該會會長,我到美國雖是沈家楨先生邀請的,具名出函則是敏智長老。我到美國的第二年便當選為該會董事兼任大覺寺住持,我與敏老實際上僅負分別弘法及照應生活的工作,諸般會務行政及對外交涉,均由董事會的護法居士們分勞。一則是我們對美國環境的經驗不足,二則是語言不通。我住在寺內地下室,敏老住在寺側的公寓樓房,他是過午不食,早餐也各人自理,只有午餐桌上及週日法會,我們才碰面。他是謙沖謹慎的長者,對我很客氣,除了微笑,很少交談。
當時在大覺寺共住的法師,先後尚有仁俊長老、靜海、日常、幻生、通如等諸師,相當殊勝,敏老雖是會長,我們卻很少開會商討,平等、自制、和諧的生活環境,令我相當懷念。一九七八年我回到台北,十月辭大覺寺住持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