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以書畫自娛,遊於嶺南派大師高劍父門下,成忘年交,自此藝事精湛,風格自成,被譽為僧界的「詩書畫三絕」,早在一九四一年,即於濠江的聽松山館初辦書畫展,唯其終身不以藝術家自居,他的作品,水準之高雖已超越一般的畫伯,而被讚為「才子僧」,他卻從不將書畫當商品定價出售,跟弘一大師的書法作品一樣,只和天下道場及各界師友廣結善緣。一九五〇年代,我在掩關期間的佛桌上方所掛一幅對聯,便是長老的書法:「入聖法門經作路,莊嚴心地戒為師」;一九八〇年代,我從國外回到台北,長老又送了我一幅字,寫的是白居易懷念韜光禪師的詩,現今掛在農禪寺會客室;我們中華佛學研究所開學,長老特別再送我一幅畫,題作「打開悶葫蘆」,畫著連藤帶鬚的六只青葫蘆,及十多條絲瓜,葫蘆上還趴著幾隻甲蟲,極富禪意,現今掛於中華佛教文化館會客室。
一九四六年,據說長老得到地藏菩薩啟示:「南方世界汝有千萬可度之機」。一九五三年三月泰國的龍華佛教社恭請長老至曼谷主持太虛大師舍利塔開光典禮,並於該社及中華佛教社開筵講經。翌年,五月間便因王弄書居士由仰光轉檳城執教,任菩提中學校長,居住菩提學院,關心院務興革及人才的培育,故到香港於東蓮覺苑聽經時,聞知竺摩法師乃當時香江傑出的青年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