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龐居士語錄》中,也有三則機緣,似乎是數落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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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居士因在床上臥看經,有僧見曰:「居士看經,須具威儀。」居士便翹起一足。僧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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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士有一天在洪州市賣笊籬,見一僧化緣,乃將一文錢,問曰:「不辜負信施道理,還道得麼?道得即捨。」僧無語。居士曰:「汝問,我與汝道。」僧便問:「不辜負信施道理,作麼生?」居士曰:「少人聽。」居士又問:「會麼?」僧曰:「不會。」居士曰:「是誰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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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士見僧講《金剛經》至「無我無人」處,問曰:「座主既無我無人,是誰講誰聽?」座主無語。居士曰:「某甲雖是俗人,粗知信向。」座主曰:「祇如居士意,作麼生?」居士以偈答曰:「無我復無人,作麼有疎親?勸君(師)休歷座,不似直求真。金剛般若性,外絕一纖塵,我聞并信受,總是假名陳。」
其實,類似第一、第二兩則機緣的例子,在禪宗其他祖師的語錄中,屢見不鮮。第三則和六祖見講經僧印宗的公案相似,嗣後,講經僧遇到明眼的禪師,瞠目以對的例子也很多。故不得以此視為俗人教訓僧人的表示,這不過是禪者們共同持有的風格而已。大乘經中的《維摩經》是值得弘揚的,禪籍中的《龐居士語錄》也是值得流傳的,不要受了外道邪說的影響,說什麼六祖之後法傳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