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說:「師父,我既然來了,就要坐完七天!」我只有請他休息,還把他送到中國接骨醫生處,替他接骨,連續多天的送診治療,禪七也就結束了,也讓我的出家弟子果稠比丘天天照顧、為他開車接送,他覺得非常懊惱,我們負責禪七運作的人員也覺不是味道。像這樣的情形,就是因為那位英國居士,連一般人應有的判斷心都沒有用上。
我不懂武術,但我知道,不論出於道家的太極拳法,或是出於禪宗的少林武藝,出發點都不在於攻擊敵人,而在於防身、健身,乃至於捨身、忘身;倘若能從有我的層次,化入無我的境界,那便是以無招勝有招的禪境了。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三日講於美國的中國研究中心,姚世莊居士整理錄音帶,經聖嚴法師親自刪修成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