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還得到了摩揭陀國的青年國王阿闍世的皈信。可見,刻苦的修道生活,往往能夠吸引到很多的名聞利養,至於提婆達多的用心何在,我們無法知道。從歷史上考察,我們卻知道了這個派系的影響力,直到西元第七世紀,中國的玄奘三藏西遊印度之際,還說尚有人保守這一派系所傳的獨特戒律;在西元第五世紀,中國的法顯三藏遊印之時,也說在賓伽羅(Pingala)地方,有著這麼一個守持特殊信仰的派系。
畢竟大乘經典的結集和成立,和原始或部派的有所不同,故在《法華經》的〈提婆達多品〉中,釋尊對於他的態度,乃是出之於讚歎的立場了。
四、釋迦族的滅亡
釋迦族原係恆河流域的一個城邦,原則上是獨立自治的小王國,在實際的勢力上,還是受著鄰近大國的影響。這樣的形勢,到了釋尊的晚年之際,即有了新的變化。釋尊時代的恆河流域,共有十六大國,並立相融,其中以南面的摩揭陀國及北面的憍薩羅國與佛陀的教化關係最深,與釋尊年齡相當的兩國國王,頻婆沙羅王及波斯匿王,也和佛陀的關係最密切。但是,一到釋尊的晚年,南面的摩揭陀國,由王子奪了王位,那便是阿闍世王(Ajātaśatru vaidehīputra),年輕好勝,併吞了北面的憍薩羅國。在此稍前,北面的憍薩羅國,亦由王子接了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