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見的法鼓山也是屬於他們自己的,而不是看某寺院的翻版或劃定界限專屬某個國家。我們也計畫建造一所法鼓山歷史博物館,專門收藏具有歷史、藝術價值的佛教文物,只要我們具備現代未來性第一流的硬體設施,就不怕沒人捐獻佛教的歷史文物。因為收藏家對自己辛勤收藏的文物,會比對他自己的生命更重要,他們會考慮,如果留給子孫,子孫是否能守得住,若捐贈法鼓山則無此憂,且永遠地替他保管而名留千古。
凡是我的弟子皆應對法鼓山的未來持有共同的認識和抱著無限的期望;我們所有的建築物都有防潮、防風、防寒、防震等設施,因此法鼓山不會展現出富麗堂皇,反而是堅固、實用而具未來使用價值。
可是最近我的弟子之中,尚有人如此說:「師父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可能活不長久;現在的景氣很差,募款不易,師父從未建設過如此大的道場,大概建不起來了。」
好像他對師父失望到極點,對此,我必須告訴諸位,他顧慮得很周到,我很感激他。其實在我這一生中,幾乎到處會遇到這種人,這一生中,經常像是一個在風雪交加中向前邁步的行腳僧,可舉的經歷,幾乎都是這樣的。當我準備離開大陸時,佛學院的同學們傳說:「常進(那時的法名)那樣的身體也敢去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