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法師又快要出國了,在美國也教禪坐嗎?」
「是的,我有一個道場在紐約市,所以每三個月即往返臺北與紐約兩地一次,一年之中有半年在美國。那邊的英文名稱是Ch'an Meditation Center,以英文出版禪學書刊,初以西方人為主要對象,現在,東方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接著便把我們初級禪訓班全部八小時的課程,濃縮成八十分鐘,為總統夫婦說明,其少夫人張小姐在一旁筆記。李總統領悟力高,反應快,雖然身材魁偉,動作卻很穩重敏捷,很快便進入情況。課後,以蘋果餅招待,我用日語說了一聲「いただきまず」(開動了)使他們全家歡然,李總統還特地叫他的小孫女,跟著複唸一遍,氣氛輕鬆愉快,好像也使他回到了留學日本的時代。臨別時,夫人曾文惠女士又補充了一句:「大概因為法師在日本住過七年的緣故,看起來好像是日本人。」我說:「是的,我在日本時,也常被日本朋友當作日本人看待,也許我的面貌有點像,日語發音也帶點東京味道。」其實是「一切由心造,萬法唯心變」,只要內心想著你是什麼人,人家也會感覺到你是什麼。我在日本如此,到了美國,在西方人群中,也很少有人感覺到我和他們之間有距離。甚至讓他們覺得,我就是他們家族親友叔伯父兄中的一分子。
晚上九點五十分,我向總統全家告辭,他們也一直從客廳送到玄關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