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好。他自動去與牛場先生談起,並進行取得學位的活動。直到事情中止進進行,我才聽旁人──演培或吳老擇談起。這是牛場先生與我關係的一切。聖嚴法師,我沒有與他共處,他去日留學,我也沒有給予任何幫助,論關係,也是極普通的(如聖師所作〈劃時代的博士比丘〉所說)。這些,都是過去的事。
這次學位的取得,要從我在病中說起。前年(民六十年)秋天,我病在醫院,生死未定。印海法師來說:牛場先生來信,希望我同意他,對我的《中國禪宗史》譯成日文(據聖嚴法師文所說知道,《中國禪宗史》傳到日本,一般反應良好。牛場先生為了過去答應過慧嶽法師,所以又自動的熱心起來,想用日譯本申請學位。但他那時來信沒有說明,我只知道翻譯而已),我覺得是好事。寫文章,希望有人讀,希望多有人讀。近代的日本佛學界,能讀我國語體文的太少,所以如譯為日文,那對日本佛教界,應有較多的影響。這樣,我雖在病中,也就同意了。那時,我國還沒有退出聯合國。
到去年(民六十一年)七月二十九,牛場先生直接寄信給我,稱歎《中國禪宗史》,勸我以日譯本向大正大學申請博士學位。聖嚴法師與吳老擇居士,也來信勸請。牛場先生對我二十年來的自動推介;這麼大年紀,竟在四、五個月內譯成一千多頁稿紙,費時費力,使我覺得盛情可感。我那時病情正在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