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嚴法師來信說起:牛場先生告訴他,學位進行的準備工作,大體完成。我去信表示,不如中止進行(信是請日常法師寫的)。但無巧不巧,隔一天,聖嚴法師就來了信:他在前幾天,因關口博士告以準備工作完成,須繳申請費用,所以聖師已經繳納;不足部分,由他先為墊出。到了這一階段,我也就決定如此了。本來應親自去日本接受學位,由於身體轉壞,不能前往,才由聖嚴法師代表接受,將「學位記」寄回臺北。學位取得的經過,就是這樣。我沒有與校方直接聯絡,牛場先生與聖嚴法師,自動為此而犧牲時間與精力,我應表示我的謝意。
二
再說到學位:學位是世間學術的一項制度,與佛法的修持無關。以佛學來說,我對無信仰無思想的佛學,我從來不表同情。認為:「即使對佛教有傳統習慣上的情感,也不過作為文化遺產,照自己的意欲去研究,使自己成為佛學家與博士而已」。「如沒有這種信念與精神,任何研究,或成就如何輝煌,都不外乎骨董的鑑賞,歷史的陳述與整理。雖足以充實莊嚴圖書館,而不能成為活的佛學」(並見拙作〈談入世與佛學〉)。就博士學位來說:這並不表示無所不通,也不是對此論題絕對正確。這是表示對於某一論題,寫作者曾經過縝密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