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據茗山法師的《焦山資料》,東初老人之下,再傳圓湛及茗山二人,為青原行思禪師下第四十八代。
東初老人有法兄雪煩、法子圓湛及茗山。大動亂中,雪煩與圓湛,先後易裝捨戒結婚,近年再返僧團,重新受戒,現比丘相。茗山則雖曾易服而始終護持戒體,故在一番變故之後,擔任兩大寺院的住持迄今。
午餐後茗山法師,雖以抱病老弱之身,仍然興致勃勃地陪我登山,參觀了供有焦光塑像的三詔洞,歷代名家留書刻碑的碑林,浮玉岩的摩崖石刻,壯觀亭、觀音閣遺址等。碑林中最最珍貴的是「瘞鶴銘碑」,從六朝至今,已有一千五百年的歷史,歷代名士對之都有很高的評價,如宋之黃庭堅說:「〈瘞鶴銘〉者,大字之祖也。」清之翁方綱認為〈瘞鶴銘〉已將「六朝諸家之神氣,悉舉而淹貫之」。據學者研判,這是出於梁代陶弘景的手跡。觀音閣原係一家小庵,為太平天國羅大綱所率的長毛軍隊焚燬,現在是一片竹園;茗山法師準備在此建一塔林,用石材為歷代焦山住持各造一座紀念塔或舍利塔在此。當然也包括圓寂在臺灣的兩代住持,智光老人及東初老人在內。
這次返鄉探親的另一主要目的,便是把剃度恩師東初老人的舍利,分出一部分恭送到焦山,並為其建塔供奉,作為永久紀念。當我到達焦山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