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他通了幾次信。從此以後,只知道他在中國文化學院讀完了博士學位,當了教授。不久又到了美國宣化法師創辦的法界大學任教。此期間我也讀到他的幾本著作,其中一本是他和他的師大時代的老師張起鈞教授合寫的《中國哲學史話》,另一本是他把吳經熊博士用英文寫的《禪的黃金時代》翻成了中文。直到在去(一九八九)年夏天,他出席中國文化大學哲學研究所召開的「東西哲學比較會議」的會場才又見到他。彼此都很歡喜,互相看看,不禁黯然失笑,因為一轉眼間,彼此都已那麼老了。但是三十年的時間並沒有改變他那友善、溫和、敦厚的性格。當時他告訴我,他已離開法界大學,他教書的學校是加州整合研究所(California Institute of IntegralStudies),同時交換了彼此的地址和電話號碼。此後一晃又是一年多過去了,由於我東奔西走,事情太多,見過面後,就沒有再跟他以書信聯絡。想不到他那麼的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