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著作,弘一大師以及《華嚴經》類等的著述。他也手抄過一本月稱論師的《入中論》宗喀巴大師疏。當我贈送了他一份供養,他還連連地說:「有多少我都要帳目分明,向大家公布。」他的書法有相當的功力,雖然年近八十,還是一筆不苟,秀麗有力。抄經錄疏,相信也是他的修行法門之一。
最感人的,是十月二十五日晚上,我在大覺蓮社演講之時,到了十來位比丘、比丘尼,其中一位是年近八十的靈真法師,他的太極拳根柢深厚,晚年出家,在一九六五年及六六年之間,他掛單於紐約光明寺,彼此間常有見面的機會,為人非常地直率,又是我們江蘇的同鄉。十年前他去了加州的聖荷西,赤手空拳創建了一座規模僅次於洛杉磯西來寺的中國寺院寶華禪寺。今夏落成時我沒有空去道賀,這次西部之行也無法前去訪問,他卻趕到市內來看我,盛情至為感人。
二十五日晚上到大覺寺的聽眾之中,比丘尼法師則有弘福寺的衍慈、福真,觀音寺的體靜、誠明,法華寺的了淨及慈恩寺的法參等諸位大德比丘尼,以及他們的弟子,不但聽法而且對於法鼓山的建設也都非常熱忱地響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