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她父親之託,到紐約的東初禪寺訪問,並小住了三天,她的身分是煤炭科學研究院常州自動化研究所的副譯審,也跟她的父親一樣,中文好、日文、英文也都很好。嗣後林女士給我陸續的寫了幾封信,都是告訴我一些她跟她父親身邊的瑣事,以及當年她父親在靜安寺教書,我在那邊讀書時的同學們的現況,使我把時光倒流了四十年,不僅把她的父親跟我又拉在一起,好像也把她自己變成了我們之中的一員。她是一位孝女,她對我如此寫信的用心,我很能瞭解。

不是我懶,忙也是事實,主要原因是雖有許多話要跟林子青居士談,但又不知要從那一句開始講起。直到去(一九九〇)年十月,我已經決定了今春要去大陸訪問的行程之時,才從美國給林子青居士寫了一封信,告訴他我會在什麼時候到達北京,希望能夠見他一面。很快就收到他的回信,對我語多讚歎慰勉,因為他已讀到我的幾本書,例如《戒律學綱要》、《世界佛教通史》中的〈印度的佛教〉及《正信的佛教》、《佛國之旅》,並且為我書中的錯字做了幾個地方的更正。尤其他讀了《佛國之旅》頗有感慨,先說我這本書,是在同類報導性的印度遊記之中最好的一種。接著又說,往年他也有想去印度的八大聖地朝聖的願望,爾今已經太老,不可能實現了。

今年的四月初,我通過伍宗文博士的傳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