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果谷師眼快,發現在行李轉盤的另一端,有幾隻小箱子好像是我們的。結果找到了三件小的,卻還少一件大的,那裡面裝有我的文稿、資料、書籍,以及我與果谷師的內衣和冬衣,尤其尚有一隻證件包,裡面也裝有珍貴的照片及旅行支票。我們再怎麼查問,也沒有答案,機場服務臺人員建議我們寫一紙申報,去向我們經過的三個機場追踪,如果找不到,三個月之後最多可以賠償一百美金。對我和果谷師而言,目前要解決的問題,是換洗及禦寒的衣服,而當時的布拉格已進入嚴冬季節,何況我們還要前往比利時才能回美國,要用的文件及一些小禮物,也在那隻大箱子中。但在當天我們除了填寫查詢遺失行李的申報單之外,已沒有更好的辦法可想了。

我們一出海關,便見到性空法師,他也帶來兩位居士,其中一位是布拉格禪學會的負責人,也是我們在美國發行的《禪雜誌》和《禪通訊》的長期讀者,他的名字是魯彌爾(Lumir Kolibal);另一青年叫Mirek Rolehnal,他曾在錫蘭出家為沙彌,過了一年的寺院生活,今後他還想出家,性空法師建議他到臺灣的農禪寺,可惜他還不會中文,我建議他在布拉格先打好中文基礎。

經過四十分鐘的車程,進入布拉格巿,到達位於該巿古城中心的一家旅館叫Ungelt, Inter Hotel。這是一棟具有六百年歷史的古建築,